㈠ 京東618是什麼意思
京東618中,618是指6月18日,這天是京東促銷力度最大的一天。一度將京東618促成與淘寶的『雙11』遙相呼應的又一大全民網購狂歡節。
每年6月是京東的店慶月,每年6月18日是京東店慶日。在店慶月京東都會推出一系列的大型促銷活動,以「火紅六月」為宣傳點,其中6月18日是京東促銷力度最大的一天。一度將京東618促成與『雙11』遙相呼應的又一大全民網購狂歡節。1998年6月18日,劉強東在中關村創業,成立京東公司。
(1)百腦匯股票代碼擴展閱讀:
1、2018年6月1日0點到6月18日24點,京東全球年中購物節累計下單金額達1592億元,其中出庫訂單金額同比增長超過37%。618期間,90%以上自營訂單實現當日達或次日達。
2、雙十一購物狂歡節,是指每年11月11日的網路促銷日,源於淘寶商城(天貓)2009年11月11日舉辦的網路促銷活動,當時參與的商家數量和促銷力度有限,但營業額遠超預想的效果,於是11月11日成為天貓舉辦大規模促銷活動的固定日期。雙十一已成為中國電子商務行業的年度盛事,並且逐漸影響到國際電子商務行業。
3、京東(股票代碼:JD),中國自營式電商企業,創始人劉強東擔任京東集團董事局主席兼首席執行官。旗下設有京東商城、京東金融、拍拍網、京東智能、O2O及海外事業部等。2013年正式獲得虛擬運營商牌照。2014年5月在美國納斯達克證券交易所正式掛牌上市。 2016年6月與沃爾瑪達成深度戰略合作,1號店並入京東。
㈡ 今天在百腦匯發生的事情
哈哈~~~不知道了吧~~~百腦匯的租金比頤高的貴了一倍 東西當然要提價~~~你以為你去了頤高就買到便宜的了么~~~那裡的商家開店每個商城都有他們的櫃台的,就是說一個人他在百腦匯有櫃台 在頤高有櫃台 在賽博有櫃台~~~你去哪買都跑不出他們的手掌心~~~~
㈢ 藍天電腦集團的集團介紹
藍天企業集團致力於資訊工業的研究與發展,在20年多來的努力與經驗累積之下, 藍天電腦已贏得卓越的聲譽!
1.藍天電腦(CLEVO CO.):專業筆記型電腦供應商,主要生產筆記型電腦及LCD電腦,股票於台灣公開上市。
2.群光電子(CHICONY):全世界最大鍵盤供應商,股票於台灣公開上市。
3.高效電子(HIPRO):專業電源供應器供應商,股票於泰國公開上市。
4.展達科技(XAVI):專業XDSL供應商。
5.百腦匯商場(BUYNOW):中國大陸第一品牌的3C購物廣場。
6.群光廣場(CHICONY Square):中國大陸大型百貨公司。
7.信億科技(ACARD):IDE、SCSI、SATA RAID儲存設備解決方案專業領導商。
8.豪展醫療科技(AVITA):專業紅外線電子體溫計、耳溫槍、血壓計等醫療器材製造商。
㈣ 釘釘:不瘋魔不成活
從育空地區的道森出發,結束於西北特區的因紐維克, 740公里的距離,這是加拿大唯一一條通往北極圈的全天候公路,也是人類史上最北的高速公路,丹普斯特公路。
它有著各種各樣的代號:「每個司機的夢想之路」,「真正的冒險家之路」,「通往世界的盡頭和遠方之路」……每一個光是聽到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。陳航(花名無招,現阿里釘釘CEO)也不例外。
他並非司機,嚴格來說也算不得所謂的冒險家,這份來自心底的沸騰,只因曾到「世界的盡頭」走過一遭,真切感受過這條礫石路盡頭這句話的力量:
2011年,那還是人人網的時代,雷軍的米聊剛冒頭,微信只是騰訊內部的一個新項目,來往也才剛開始在阿里內部孵化,國內移動社交市場還沒到劍拔弩張的地步。
2年後,人人網沒落,米聊淡出人們的視線,時代的主角換成了微信。2013年1月15日,微信宣布已達3億用戶,並且這個數字還在繼續增長。
無論阿里是不是在憋大招,來往都不能再拖了。
9月23日,阿里正式推出即時通訊工具「來往」,矛頭直指微信。此時,距離陸兆禧接任馬雲的CEO職務剛過半年。
老陸(陸兆禧)是來往的資深用戶,從Web端到現在的App版,他經常在第一時間給出新版本的使用反饋。
作為上任之後的首秀,老陸還在阿里內部懸賞10萬,號召阿里員工以及親朋好友之間相互使用來往。
根據阿里內部郵件,阿里集團8月份對內發起了一項「比比看誰來往好友多」活動,規則和目的都很簡單,就是拉好友。郵件中特別強調,員工邀請的重點是「阿里同事之外的親朋好友」,屆時誰的非同事活躍好友數量最多,誰就勝出。
阿里還專門設置了團隊獎,以經理或者總監為單位,對於人均好友數最多的團隊,馬雲或者陸兆禧會給出特別獎勵。
重賞之下,必有勇夫。
懸賞活動發起後,阿里員工紛紛在微博、微信中亮出自己的來往賬號求互粉,當時阿里巴巴集團副總裁、淘寶網負責人語嫣在來往建了一個「賣家交流群」,發布在微博上,導致該群瞬間爆滿。
同樣重要的一個日子,是10月21日。
這一天,對阿里人,來往團隊,以及這個即將出場的男人「無招」,都印象極深。
10月20日-21日兩天,有一封疑似馬雲在阿里內網論壇的發言帖流出,「11月底前阿里員工的『來往』聯系人外部用戶必須達到100人,否則視同放棄紅包。」
盡管阿里官方拒絕確認以上發言的真實性,但阿里員工在微博、微信、來往中求互粉的熱鬧場景,在這兩天確實又出現了。
這兩天同樣熱鬧的,還有這條廣泛流傳的段子:廠內是阿里員工,廠外是非阿里,原廠是離職阿里員工,西廠是西溪園區阿里員工,東廠是黃龍員工,大內是濱江園區員工……
至於統領這些分廠的一把手,則是新任CEO陸兆禧,因為他將自己在來往上的賬號昵稱改成了「廠長」。
話分兩頭。 一邊在發動全廠力量「拉人頭」,一邊在為打磨產品「點兵點將」。
10月18日,陸兆禧召開管理層會議,要求全集團「All IN 無線」,並表示來往是必打之戰:
「只要有幸吃掉市場的30%,這個市場的產品體驗就會更好,無線互聯網也就有希望。」
而要做到這地步,阿里就必須拉起一支「能打勝戰」的隊伍。
10月20日晚上,陳航(花名無招,現釘釘CEO)突然接到通知,「無招,明天開始到來往團隊報道,你負責來往產品。」
第二天,無招過去報道,發現來往團隊很多人和自己一樣,都是被抓壯丁一樣被集團點名抽調過去的。可以想像一下當時的場景:當天上午你還在原部門開會,中午就通知你下午去來往團隊報道,調令立即生效,不用做業務交接。
上城(來往創始成員)也是當時被抓的壯丁之一,他這樣回憶起11月份到來往工作第一周的情景:
晚上12點,無招帶著全產品團隊去撒野地冥想來往產品方向,他手機里播放著輕音樂,讓大家躺在床墊上冥想一分鍾,嘴巴里重復一句話:「大家想想如果來往接下來只做一個功能,是什麼功能,為什麼?」
過了一會,這一句就變成了:「別睡著,別睡著,大家想想如果來往接下來只做一個功能,是什麼功能,為什麼?」
然後變成:「把那誰誰搖一搖,他睡著了……」
那時候很多人都知道來往團隊太拼太累了,但即使這么拼這么累,還是有很多人踴躍地投入到來往團隊,來往團隊一下子就達到了200人,因為來的這伙人骨子裡都抱著一個信念:做成來往!
11月21日,位於杭州城西的淘寶城很熱鬧,馬雲、陸兆禧、張勇在內的幾位阿里大家長,給剛「滿月」的阿里無線擺了場滿月宴。
而作為阿里無線的重點產品之一、當年微信的最強競爭者「來往」,自然成了這場宴會的焦點。
「從北京來杭州的飛機上,杜海濤坐在我的前排,他可能不認識我。但我知道他的動態,因為通過來往看到的。」當主持人杜海濤邀請陸兆禧上台時,這位來往的「廠長」,用這樣的開場白,巧妙套了個近乎,還順帶給來往做了個廣告。
廣告過後,陸兆禧正式公布來往團隊在「All IN無線」一個月後的戰報,用戶數達1000萬,日活躍用戶數增長500%。
相比用戶數破2億的微信,此時的來往顯然還比較弱小,但陸兆禧表示樂觀,「無線才剛剛開始,微信遠不代表未來,未來會誕生出無數根本沒有想像過的方式。」
樂觀的老陸,當天還給來往定了個「小目標」:明年年中,注冊用戶超過1億。
只是他不曾想到,還沒到年中,自己就被這個「小目標」打臉了。
時間來到2013年的最後一個工作日,當天來往宣布,將推出共同成長計劃,出資幫助傳統機構、線上線下商家、媒體和普通人,在移動平台上建立自己的「地盤」。
該計劃內容包括,在最新發布的來往版本中,新增了「邀請」功能,用戶可以發暗號約朋友來往,每成功邀請1人(新人),邀請者即可獲得5元獎勵,獲邀者也可以獲得5元新人紅包。
這種利益驅動的裂變拉新策略,對於發展期的大多電商平台來說,基本都挺管用的,淘寶之前也用過,可照搬到移動社交應用來往身上,卻發現失效了。
當時無招和幾個產品經理去給一所大學的學生裝來往。
他們這么介紹,「我們阿里巴巴出了一款產品,非常像微信,但是比微信好用。」
無招在旁邊一邊聽,一邊琢磨這話,學生心裡肯定在想,「你像微信,我不用裝,微信挺好的。裝也行,拿到五塊錢就刪掉。」
那段時間,來往的後台數據就呈現出互相拉扯的鋸齒狀,上去了又下來。
這樣搞下去肯定不行。
2014年初,騰訊財報顯示,微信月活躍用戶達3.55億,同比增長121%。來往被壓得抬不起頭來。
同類型不同產品的存在,在於可以為用戶提供差異化價值,來往也需要找到自己區別於微信的價值所在。
「後來我們想,在 社會 活動中除了朋友關系以外,還有一個很強的關系是工作關系。」一岱(來往創始成員)回憶說。最終他們決定在工作關系中尋找新方向,並將該項目命名為「工作圈」。
2014年4月,無招召集了包括一岱在內的6人團隊去走訪企業客戶,了解他們是否有「企業社交」的需求。
當時他們對新方向還沒有信心,不知道「工作圈」是否有市場,在數家公司表示「不感興趣,沒有痛點」之後,他們有些喪氣。
4月的一個下午,他們又一次失落地拜訪完企業後,來到文三路百腦匯電腦城樓下的一個小店裡吃臭豆腐,一岱突然想起,他一個同學(史楠)創立的公司就在附近樓上,問無招要不要上去聊聊?
大家抱著「反正很近,上去坐一坐」的想法進入了康帕斯公司。
這是一家賣了十年電腦的貿易公司,只有80幾名員工,因為規模不大,以至於一岱最初將他們排除在「受訪企業」之外,他們當時假設的服務對象是「200-300人的企業。」
無招一行人來到康帕斯位於電腦城的辦公室,來不及坐定就問史楠:「你覺得企業管理的痛點是什麼?」
當時的康帕斯雖然是個小企業,但老闆史楠是個對企業管理有著諸多見解的人。他向無招提了兩點:
無招聽完眼前一亮,這是他調研眾多企業後得到的最滿意的答案:「做產品像行進在隧道里,各種黑暗,但他們(康帕斯)的訴求和我們給予的東西一拍即合,像走著走著看到亮光。」
無招看到的這道「亮光」,一開始並不被看好:「一點都不好玩!互聯網時代,還有人做企業級服務?」
大家普遍認為這是一個ToC的時代(2014年),做ToB的事情似乎很落伍,想像空間似乎也不大,與此同時,市場上也並沒有一些強勢的企業社交產品存在,此前的很多類似嘗試也都以失敗告終。
那時候管理層20多個人,每天開會都吵架。
吵了一個月,大家請來馬雲做決定。
馬雲說,你們自己定吧。
那誰定?
最後還得無招自己來,因為他負責產品。「工作圈」的生死就在無招的一念之間。
產品什麼情況下會死?
《總體戰》這本書對戰爭有一句定義:「戰爭以一方失去戰斗意志為結束。」 這對於商業競爭也很具有參考價值。而產品的死,某種意義上也是以主導者失去戰斗意志為結束。
無招這個「瘋子」,這個執著得有些偏執的產品主義者,「咬咬牙後決定堅持下去」。
2014年5月26日,無招帶著六個人義無反顧地搬進了湖畔花園。
這是杭州西湖區文一西路176號的一處民宅,簡陋擁擠,但對阿里人來說,意義十分特殊,因為這是他們的起點。
1998年,馬雲從北京返回杭州創立阿里巴巴,當時湖畔的新家沒來得及入住,就被直接拿來當作辦公地。
同年,在杭州讀大三的無招,被當時的負責人之一三多招進公司,成為其中的一名實習生。
1999年,無招畢業,但他沒有選擇留在阿里,而是接受一家日本企業的offer。
後來回憶起這個選擇,無招隱約覺得是「要出國的虛榮心」在作祟。
很快,他後悔到抓狂。一個完全不會日語的年輕人一下被拋到異鄉,「孤獨到崩潰。」
20萬日元的月薪,打國際長途就能花掉5萬,一個月至少要打60個小時,電話卡成沓。他開始尋找消磨時間的方法,跑步、打羽毛球、練瑜珈。
在日本的這11年,除了學會馴化孤獨,無招還習得了如何潛心專注於一件事。
而這一次,他想要潛心專注於這個從「工作圈」蛻變而來的新產品——釘釘。
一個程序員的後腦勺,著名的「釘釘頭」。形狀是釘釘的logo,下邊是閃電,上邊是翅膀,閃電是尖銳的,代表了快和刺穿的能力,而翅膀代表了夢想和遠方
釘釘團隊的slogan是「stay hungry,stay foolish,but be Crazy」。
什麼是be Crazy(保持瘋狂)?
就如同許三多,又傻又天真,堅守理想決不放棄;就如同穀子地,又猛又執拗,為尋找那未可知的集結號,歷經千難萬險。
在那段難熬的日子裡,無招經常要求團隊成員看《集結號》,「因為裡面很重要的一件事情,就是當別人都認為不可能的時候,自己要堅持到底,這件事就有希望。」
他毫不掩飾自己對許三多和穀子地的欣賞,欣賞他們近乎瘋狂的執著。
他也不毫不避諱自己的「瘋子」(瘋狂而執著的產品主義者)形象,並把釘釘團隊比喻為「瘋人院」,甚至在當時釘釘的內部招聘文案上,也是大膽地寫著「歡迎加入瘋人院」。
「太聰明的人在釘釘待不下去,因為想法太多,會患得患失,而許三多這樣的人可以。」
於是這群又傻又天真的「許三多」,就在這150多平米的房子里開始閉關。房間內、陽台上、廚房裡,一切能被利用的空間都能看到他們辦公的身影。
子推(釘釘產品經理)回憶起當時的情景:
「我們這里誰來的早,誰占工位,誰來的晚,有時候連桌子都沒有了,就直接坐沙發上開始工作了,就這么坐著一整天。」
湖畔花園時的釘釘團隊,房間內、陽台上、廚房裡、客廳沙發上,都坐滿了辦公的釘釘成員
「如果這就是瘋狂的話,那我跟街上那些瘋子,的確沒有什麼兩樣。」
這是《飛躍瘋人院》里麥克墨菲的台詞,也是無招和「釘釘瘋人院」當時的真實寫照。
時間拉回無招與史楠的第一次見面,史楠提出的痛點為無招團隊指出了新方向。
一個多月後,無招給史楠打電話,希望史楠來「馬雲的湖畔花園坐坐參觀下。」
史楠當時已經不記得無招是誰,但聽到能去馬雲家參觀,他十分激動。
「無招是什麼級別啊?能去馬雲家,這么牛?」
在湖畔花園內,無招第一次向史楠提出「共創」的概念。
在ToC的社交產品中,一般產品經理自己就是產品用戶,他只要了解自己的慾望需求,也可以針對人性特點做出相應的產品。
但做ToB的產品時,產品經理自己不是老闆,不是中小企業的員工或者管理者,無法真正體會到企業管理中的困難和復雜,所以要想把產品做好,就不能坐在辦公室「YY」,而是必須和這些企業在一起,通過觀察甚至親身體驗,熟悉企業的工作流程,切實感受他們的需求和痛點,再來設計和改進產品。
需求從客戶中來,產品到客戶處去驗證,這就是無招和釘釘團隊提出的「共創」概念。
史楠回憶起當時的場景,「當時感覺是無招想拉我入伙,但既不分錢也不給股票,這事怎麼搞?靠不靠譜?」
事實上,當時的史楠對企業級軟體並無好感,用他的話說,國內在信息化上的投入,每年上萬億,卻沒有一個產品是好用的。曾經,他打算就花40萬去購買一套OA系統,但聽到僅僅是系統部署的時間就需要2個月之久,直接嚇壞了。
而釘釘當時連雛形都還沒有,部署時間更是不知猴年馬月。
真正打動史楠,讓他覺得不妨一試的,是無招這句話—— 「你提需求和想法,我們用技術幫你實現,不要顧及技術難度,你提問我解決,做到你爽為止。」
這句話讓史楠感覺很意外,這是首次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。
要知道,當時絕大多數傳統企業軟體對待用戶提出的需求,是能拖就拖。而且,傳統企業級軟體只想找有錢的,買的起的客戶,並不在乎或者說無視大量存在的小微企業。當時康帕斯的規模就屬於這一范疇。
第二天,無招帶人入駐康帕斯。「共創」宣告開始。
康帕斯早上8點半上班,無招很早就帶人守在公司門口打卡機旁邊觀察,7點半就有人來,8點25分到8點30分是高峰,大家急急忙忙到公司打卡、按指紋,有些人指紋按不下來,後面的人就著急地叫。
「快到上班的那幾分鍾,打卡的人要把前台門口擠爆了。」「很多員工因為排隊打卡居然變成了遲到」,這是當時康帕斯員工早晨打卡的狀態,也是很多中小企業的典型狀態。他們有組織,有紀律,卻因為沒有好的管理工具導致效率低下。
「有沒有什麼辦法,能讓大家的打卡更自由,最好是早上還沒到公司,一邊吃早餐,就能一邊打上卡?」
無招的提問,聽起來有點像是無稽之談。
「用WIFI!」冥思苦想之後,團隊里出現了解答的聲音,這樣就可以在方圓100米的范圍內都接收到打卡信號。但測試下來,無論幾千塊的WIFI,都經不起80人同一時間接入。
「不對,為什麼一定要接入呢?看到廣告牌就意味著進入了范圍,沒必要一定要抱住廣告牌啊!」
不知是誰喊了這句話,直接啟發了釘釘上面的智能打卡,無需連入WIFI,只需搜索到WIFI信號,就能被讀取。
釘釘小夥伴的這些創新思路給史楠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,同樣記憶深刻的,還有這群人的「瘋狂」。
那段時間,無招經常約他在杭州城西的星巴克討論工作。
有一天,兩人從下午5點一直聊到晚上11點,聊出共創的新點子,無招就興奮地給釘釘小夥伴打電話。
半小時內,幾個產品經理都沖過來,但是星巴克卻打烊了,於是他們就坐在旁邊的馬路上繼續討論,翻開筆記本開始敲鍵盤。 那是2014年夏季的杭州,夜間溫度也高達33度,一幫人就這樣汗流浹背地討論著擼起了代碼。
史楠對這些的記憶是「很嗨」,「真的很嗨,雖然跟我沒啥關系,但那股精氣神隔著空氣影響到了我。」
3個月後,釘釘的第一個內測版本終於做了出來。
可是沒想到,無招拿給史楠的這個釘釘內測版,卻只有安卓的。那是2014年,iPhone5、6正熱,當時康帕斯60%的人都是蘋果機,都沒法進行安裝體驗。
裝上後更懵,面對面站著的兩個人,連消息都發不出去。
史楠一年後才知道,原來當時的無招團隊,連最基本的開發閉環都不具備,六個人裡面,五個都是安卓前端。
但更刺激的是,很快無招團隊就拿出了ios的版本。
問起怎麼做到的,無招理所當然地回答:「買書現學啊,你看我們買的書,每天晚上都在你這里學習。
復星集團則是釘釘創立期間遇到的另一位「貴人」。
如果說康帕斯給釘釘提供了中小企業的需求,那麼復星集團則提供了大集團的痛點。
復星集團,這是一個由200多家公司組成的超級生態系統。它們很有信息化意識,2012年就開始推移動辦公,最高峰時集團甚至有幾百個管理類APP,但由於這些APP彼此無法進行信息交換,復星在形態上、效率上仍然是數字孤島狀態。
企業大了,協同起來也會面臨諸多問題。復星旗下擁有很多控股或者投資企業,例如復星匡葯位於上海,南京鋼鐵在南京,海南礦業在海南,趙沛(復星集團高級信息總監)坦言溝通起來十分不便:
「我如果想找它財務的老大,我都不知道他是誰。我只能先去找集團的財務老大,讓他幫忙牽線搭橋。我們是集團的找下面的企業還好一點,如果是南鋼要找海礦的人就更繞了。一個接觸下來大概需要5次找人過程,5天都過去了,效率是非常低的。」
除此之外,復星投資集團的屬性,也決定了其在信息溝通上需要極高的安全性。當時集團總部和各產業板塊之間主要通過會議、電話、郵件和微信等方式進行,而這些溝通方式,在信息保密與安全上都或多或少存在著一定的隱患。
復星亟需找到一款能夠解決以上諸多痛點的協同軟體。
而彼時的釘釘,也在試圖開發一款工作商務領域的溝通、協作平台。
雙方在技術理念和產品理念上「一拍即合」,無招幫助復星更好地應用釘釘移動辦公,而復星可以利用自身的企業管理經驗,幫助無招團隊進一步理解商業邏輯,完善與打磨釘釘。
當然,這種「一拍即合」,其實背後有著系列嚴苛的要求:
復星可以參與釘釘共創,但要求雙方簽訂合作協議,規定釘釘必須為他們服務三年,期間不許撤離或者取消該項目,如果取消,則釘釘需要賠償一筆數十萬元的費用。
「復星原本有自己的內部溝通軟體,為了參與我們共創,他們需要將員工和辦公數據從其他平台上搬過來,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工程。」
一岱回憶說,當時雖然覺得企業社交是一個新方向,但整個團隊還處於摸索期,對於「取消就賠錢」的合同,大家心裡並不是很有底氣。
但最終無招還是「咬咬牙簽了這份協議」,因為共創客戶不能只有一家,需要廣泛的挖掘不同規模、不同類型企業的需求,復星顯然是一個很好的大集團樣本。
「即使該項目不做了,我們也要保證它在復星運行三年。」一岱說,他們已經做好了為復星打工的准備。
趙沛(復星集團高級信息總監)全程參與了與釘釘的共創,他回憶說:
「釘釘的工程師起早貪黑乘坐高鐵奔波於滬杭之間,很辛苦。你沒法想像他們做這款免費的產品,為什麼這么大動力。」
釘釘團隊的這番努力成果,最終被順利驗收了。
復星集團董事長郭廣昌更多次在公開場合,誇贊釘釘是他工作的好幫手。
有了康帕斯和復星集團的經驗在前,釘釘很快就像滾雪球一樣滾起來了。2014年12月底,已經有將近100家企業在重度使用釘釘。
2015年1月16日,釘釘1.0正式上線。
第一個嘗到「甜頭」的史楠成了釘釘的佈道師。
5月份的一天,馬雲突然來了,直言釘釘是自己的「驚喜」:
他是在參觀復星集團時,聽到對方說「你們阿里旗下有一款產品,幫復星解決了不少管理問題。」
在馬雲的支持下,釘釘當月就成立了事業部,路途豁然開朗。
2016年,無招在內部信里回顧那段時光,寫道,
「從最開始的『來往』,到現在的釘釘,一開始我們只是不服輸、想活下來。念念不忘,必有回響。我們終於又站了起來。我們像絕地求生的獵人,不經意卻闖入一個深藏寶貝的山洞。」
釘釘的成功,或許有很多種解釋:
當然,這些解釋某種程度上都能自圓其說,但我看到的是每種解釋背後,人在其中發揮的能動性。所以我更願意將釘釘的成功,視作無招這群「瘋子」的勝利,是這群執著得有點偏執的人,在每一個關鍵瞬間,都咬咬牙拼了下來。
我喜歡這樣的故事,也喜歡這些故事裡可愛的人。
最近,釘釘發布5.0全新版本,我又再次看到這個有著哆啦A夢一樣圓臉的男人,站在釘釘發布會現場,
2020年2月26日,釘釘5.0新品見面會,無招在介紹產品
一如5年前,同樣一身黑色簡裝,同樣自信的侃侃而談。
2015年1月16日,釘釘1.0正式上線,無招在介紹產品
1. 《風雲浙商面對面——釘釘陳航》
2. 《釘釘在路上》,阿里巴巴集團文化組織部
3. 《阿里來往用戶數已破千萬 馬雲鼓勁完成不可能的任務》,浙江在線
4. 《丁丁歷險記:從無招到出招》,商業與生活
5. 《釘釘CEO無招:阿里為什麼不能做個10億級用戶的產品?》,鳳凰 科技
6. 《釘釘創業史:保持瘋狂 和中小企業在一起》,天下網商
7. 《釘釘成長的秘密:「共創」基因打造企業市場獨角》, 財經 天下周刊
8. 《從六人到兩億用戶,釘釘一路狂奔》,電商在線
9. 《阿里著名loser的反擊 瘋子無招和他的釘釘帝國》,億邦動力網
10. 《一半海水一半火,一位數據工程師心中的釘釘》,中國青年網
作者:一拳超人的弟弟,互聯網媒體人,產品愛好者,說話不太利索,走起路來賊快,腦子時常沸騰。 個人公眾號:游牧志(ID:nomadic-diary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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